西北解元很是识时务,竟然一出手便送了一千两银票,外加差不多同样一千两的丝绸。

        “西北解元么?”何康宁纳闷道:“他怎么了?”

        何康宁什么德行,京城官场声明在外。

        若没有他叔叔何熙,他也就配在六部混个等死的差事,便是何熙的子嗣没死绝,也断然轮不到他呼呼喝喝在凤州那么关键的地方任知府,更别提如今又高声回京城,当了天下文人皆向往的国子监二把手。

        他算个什么东西!

        余欢语气冷了下来,“谢宁,乃是西北廖大人的高徒,这京城人人都知道,但何大人不知道的是,织造局因他而建,不光织造局,就连现在朝廷众官员每日加班加点熬夜劳累,也因以为他。”

        “是……丝绸、瓷砖通商?”

        这件事他倒是听大伯何熙说起过,让他格外注意下西北解元。

        余欢的语气带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何康宁顿时心里一咯噔。

        果然就听余欢道:“谢宁一介白身,捭阖朝野之间,六部建雄、江南,通商这样登天还难的抉择,他能全身而退的同时,还能受到陛下赏识,并且给出的建议全部经由六部商讨,切实可行……”

        余欢繁了下眼皮,冷肃的眼眸仿佛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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