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赵公子,这里水银又气泡了!”

        不远处工匠喊了一声。

        国子监按照年份入学,分甲乙丙丁四个班,前两个是实打实考自己考上来的,剩下丙丁两个班基本上都是如张玉书之流,全是京城的世家权贵之子,国子监报道那天,谢宁几人跟席凯他们在国子监外面碰头。

        不同于白鹭书院严谨的学风,国子监里路过的学生各个眼高于顶,看他宛如看一年级的幼稚学生。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站在场地上等待分班。

        谢宁和席凯当然是甲班,李成勇也是,只有名次排到二十开外的赵斌到了丙班。

        进入甲班,尹佐贤、孟兆仁等几个江南熟脸已经在位置上做好。

        令谢宁感到意外的是,潘家俊竟然也考到了甲班,但回想起那天教务书房外,他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自从今日起,由我教授乾元二十九年国子监甲班,我姓瞿名远桥……甲班实行末尾降班制……”

        教谕瞿远桥是京城有名的才子,曾有人戏言,百年得远桥,前年得文翰,说的便是瞿远桥和胡文翰。

        “潘家俊竟然也考进了前十。”

        李成勇就坐在谢宁后头一张桌,嘴巴凑过来在谢宁耳边嘀咕,“他在西北分明都考不过我,我觉得他肯定是走了门路拿了银子的缘故,谢宁你听说了么,他跟季俊山最近常与京城文人圈的人交际,咱们西北的丁志林还有京城今年准备下场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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