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谢宁神经猛然一跳,顿觉不好,若是任由佟显糊弄他们这行人必定安然回到京城。

        茶盐衙门的猫腻恐怕不光他看出来了,高识檐也同样掌握了某种切实证据,谢宁沉吟半晌,额头汗珠不断滴落,葛兆阳见他这样如临大敌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

        “葛大人,带笔墨了么?”

        “笔墨?”

        葛兆阳哦哦两声,从车厢的坐垫下面掏出笔墨,谢宁拿过笔墨垫在膝盖上刷刷开些,笔走游龙数十个字便描绘出江南凶险,郑裕和戴荣或将有不臣之心。

        葛兆阳一颗心已经跳得不是自己的了。

        “谢、谢大人,你写的……”

        “千真万确。”

        谢宁肯定道:“台州盐场占地不小,从进入盐场开始我们见到的全都是不到三十的青壮年,葛大人,你看见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匠人了吗?况且我午饭接着撒尿的功夫上了山腰,盐场另一侧有起码容纳一万人的房屋,你说这里面住的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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