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茶盐税务铁令如山,若叫随意改动,那置于朝廷礼法何在,圣上何在!也是你郑大人年轻宽和,现在是这事儿捅到了京城,陛下看在廖大人治理西北有功,才没叫廖靖远即刻下狱,若是当初便触犯国法到了刑部,管他是否真的病重垂危,一律按大宴律法办理!”

        佟显言辞狠厉。

        一番话下来,屋内安静一瞬,一屋子人个按心思。

        佟显话音刚落,不少目光便落在谢宁身上。

        他为廖吉昌学生心腹,眼下又是廖靖远于税法上触怒天威,自然要看他是何表现,葛兆阳赶紧咳嗽几声,提醒谢宁赶紧给廖靖远说上两句好话,可偏偏谢宁好像没听见,只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廖靖远的身上。

        “佟大人说的是,身为大宴官员,为陛下分忧乃是本职。”

        郑裕和身量不高,人却十足地胖,大半边矮塌被他肥硕的肚子堵了个严实,“廖大人为官多年,朝廷上下谁不赞誉!谁能想到廖靖远竟是这般辜负廖大人教导,更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佟大人,下官听说廖大人的学生今年高中状元,还是咱们大宴第一个六元及第!”

        说着郑裕和眼神四下捕捉,转了一圈,落在面庞最年轻的谢宁身上,“既然是廖大人的爱徒,与廖靖远是亲师兄弟,那不如让他出来讲两句,也好为他的将来的官生惊醒惊醒!”

        谢宁蓦地眼眸瞪大一瞬。

        让他出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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