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裕和顿时脸上不好看,“你光说不会辜负,但你要如何表示呢?谢大人,你刚入官场,其中许多规矩不知,便是你老师教授亲生子,你这师哥不也在茶盐税上辜负了陛下,作弄了国法,现在你这师哥就躺在这,该如何做,就看你的了!”

        谢宁一口气堵到胸口,连脑门都在突突跳。

        床榻上廖靖远明显神志还在,听见郑裕和跟佟显一起为难谢宁,嘴里急促地呜呜,看向谢宁的目光委屈痛恨,眼角淌下泪来。

        “佟大人方才说了,我们此来江南务必要将茶盐税彻查清楚,下官初入官场,许多事情上不懂得,届时还要诸位大人不弃下官笨拙,多指教指教。”

        一番话下来、

        谢宁后槽牙都咬碎了。

        这般谦逊表态,当着江南和京城的官员与廖靖远划清立场,佟显显然十分满意,他点头拍了拍谢宁的肩膀,“不愧为大宴第一六元,为人就是机敏,放心你乃是何大人手下得利主事,到了我们刑部和御史台必然会学到东西,不会叫你白来!”

        郑裕和看向谢宁目光锋利,语气意味不明地道:“不怪陛下能钦点谢大人为状元,若能摆正身份最好,扬州府茶盐衙门,还有诸位大人这么多双眼睛可是都看着呢,谢大人这么年轻可不要犯糊涂才好!”

        “下、下官知晓。”

        谢宁活了两辈子,总算知道什么被人强摁头吃屎是个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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