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打包好的行礼一个个原样拆包,谢宁要去江南用的东西留下,剩下的都从哪儿搬来的回哪儿去。
李成勇三日后便要回西北,整个脸上归家的着急都要遮不住了。
但谢宁走不了,他还是觉得愤懑。
赵斌道:“江南水深,这但朝中的人都知道,茶盐道之前一直是廖靖远对陛下直接上奏,廖家父子都是皇上的心腹,一朝出了这事儿,皇伯伯肯定是不能轻易相信。”
“嗯。”
谢宁拧着眉。
大考之后,回乡探亲乃是脱离朝堂最好的机会。
此去江南,往返路途都要两个月,还不算中间办案牵扯到的各种关系,但就让他这么放任不管,他仍旧做不到,廖吉昌在杨家的事情上办了错事,愧对三万英灵。
但叫他现在就与恩师反目。
于情于理,他都还狠不下心。
“江南赋税向来是朝廷的大头,茶盐又是其中重中之重,陛下和太子必然重视。”赵斌瞧谢宁闷闷不乐,分写开解道:“武宁节度使乃太子殿下亲舅舅,扬州知府郑渊也是太子内地,他们都是太子一脉,心里也都是装着朝廷的,应该出了大事,至于奏折上说的,亩税改船税,我觉得事有蹊跷,得你到江南实地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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