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烧掉一条灵脉可以把她眼里的光重新点亮,他会毫不犹豫这么做。
然而不行。
你可以逼一个人死,却不能逼一个人重新快乐。
这一夜入定,他来到那缕红线躲藏的角落——自从那夜起,它就再也没有靠近过他。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变回以前那样?”他问它。
它把自己团成一团,线头牢牢地塞进线团里。
傅停云涌起一股焦躁:“过来。”
线团反而往角落里缩了缩。
傅停云走进阵中,强行把它握在手心里。
线团越缩越小,几乎变回了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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