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点点头道。
“你们先回避一下,我有个问题要问问石敢当,然后再来决定。”
羊徽瑜对羊祜吩咐道。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羊祜只好领着徐莹离开书房,在外面等候。
等他们都离开了以后,羊徽瑜这才询问道:“这女子倾心于你,都已经写在脸上了,你何不纳为妾室。缘由你起,自然也由你来终结,她几乎都想扑到你怀里,难道你看不出?”
羊徽瑜说这话可谓是目光如炬。
徐莹当别人老婆的日子两只手数得过来,本质上还是个小女人,甚至只是个爱幻想的女孩。
小女人的爱恨都是写在脸上的,难以掩藏。
羊徽瑜以己度人,她若是徐莹,骤然间遭遇这样的变故,只怕此刻也会死心塌地的爱上眼前这个男人。
“早就看出来了,但是……这件事只怕还没完。我若是纳她为妾,岂不是坐实了吕家人对我的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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