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能让他走!
云天河大脑飞速运转,几乎是脱口而出。
“先生,三日之后,父亲会为我举办继承大典,昭告全城。”
“届时,希望先生能够莅临观礼!”
“之后,再走不迟。”
他不敢再提报答,也不敢再提设宴,只敢用观礼这个名头,把萧辰留下来。
这既是表达最高的敬意,也是一种近乎乞求的挽留。
他需要萧辰出现在大典上。
哪怕只是露个面,都能震慑住所有心怀不轨的宵小。
说完,云天河一脸紧张地看着萧辰,手心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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