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双筷子不算啥,能调教出个得力帮手,这点饭钱值当。
回自家胡同已是九点多,槐树枯枝在风里沙沙响,院门关得严严实实。
张学强指尖熟练地拨开钌铞——还好,门闩没插上,不然敲开门,发爷爷准得唠叨“年轻人不着家”。
一进院就觉出不一样。
原来搭着油毡的小厨房没了,靠墙根新砌了圈矮墙,地上堆着砖头瓦块,灰泥桶斜在一边,瓦刀和抹子还沾着湿泥,活脱脱个小工地。
这片地连带着原来放三轮车的角落,足有十五六平米,按他的盘算,将来要隔成里外两间。
外间当锅炉房,里间弄个带淋浴和抽水马桶的卫生间。
“夏天冲凉,冬天供暖,省得蹲冰窖似的茅房。”他踢开脚边的碎砖,心里盘算着。
锅炉烧起来,还能接根暖气管子通到屋里,往后冬天不用生煤炉,既免得煤气熏人,屋里也能暖和得穿单褂。
就是这么大的锅炉只供三间房,未免有点浪费,他忽然想起三亮家那冷如冰窖的小屋,或许能接根管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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