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解开的瞬间,一道黄灿灿的光从里头透出来,在灰暗的院子里晃了晃,看得人眼睛都亮了一下。

        他把那根厂条递过去,声音压得低了些,“阿姨,您看这个,是从那棉袄夹层里摸出来的。

        我那同事说是从您这儿收的棉袄,我想着这东西贵重,就赶紧给您送回来了。”

        中年妇女接过厂条的手猛地一颤,冰凉的金条刚碰到指尖,她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随即又紧紧攥住,指腹在“中央造币厂”几个字上反复摩挲着,嘴唇哆嗦着。

        “这、这是,黄灿灿的,沉甸甸的,是金子?”

        “金子?”小婕也凑了过来,眼睛瞪得溜圆,伸手从母亲手里接过去,掂了掂,又翻过来掉过去地看,眉头皱成了个疙瘩。

        “这上面还有字呢,‘拾两’?这、这是真的金子?”

        她那副满脸困惑又带着点呆萌的样子,有几分清纯可爱。

        张学强点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了:“错不了,我用试金石验过了,正经的大黄鱼。

        您当时把棉袄当破烂卖了,这里面的东西,怕是没留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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