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再是初来时那般意气风发、锐不可当的各国兵王。
此刻更像是一群被遗弃在深山老林里的囚徒。
在暗无天日、饥寒交迫中挣扎,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对未知的恐惧。
一个高大的黑人战士搓着几乎冻僵的手,低声咒骂道:
“跑了一百多公里,吃的还得自己像野人一样去找,现在还要挨冻……这也太他妈欺负人了,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
“谁说不是呢?唉,真不知道这地方,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
就在这怨声载道、士气低迷到极点的时刻。
“呜——!!
呜——!!!”
一阵尖锐、急促、仿佛能撕裂耳膜的警笛声毫无征兆地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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