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灌入小屋的时候,让里面正在给伤员缝针的莉莉丝发出了不满的叫声……

        这种时候肯定是医生最大,山鹰赶紧进屋反手带上了大门……

        这间小屋只有三十多平方,里面没有做任何区隔,吃饭睡觉会客都在一个空间内。

        小屋内部非常的老旧,很多地方的木头已经腐朽的不像样子了,内部还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腐败气息。

        老式的铸铁壁炉中燃烧着火焰,四散的热量让小屋中的温度达到了二十多度。

        那个伤员被脱得只剩内衣躺在一张铺着熊皮的木床上,随着莉莉丝在他的伤口上利索的飞针走线,这家伙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山鹰走过去看了一眼,伤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白人,浓眉大眼高鼻梁,还有修剪的挺整齐的大胡子。

        这家伙卷曲的褐色头发被粗暴的剃掉了半边,一道不知道是摔的还是野兽抓的巨大伤疤,从他的左额延伸到了后脑的位置。

        莉莉丝估计缝针的时候没有在意美观的问题,她只是简单的修剪了破损头皮的边缘位置,就把伤口粗暴的缝合了起来。

        粗犷的针脚和不停渗出的鲜血和组织液,让伤口看起来非常的狰狞。

        除了头部的伤势之外,这家伙的右手、右脚、左臀部都有野兽撕咬的痕迹,而且右腿小腿还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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