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缓缓抬眸，看向此时一脸惊讶、紧紧盯着他的夜君莫和悟空。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嘴角微微上扬，对着两人挑了挑眉头，仿佛在无声地炫耀：还得是老祖出马。
夜君莫当即抬手，竖起一个大拇指，眼神中满是赞叹：“不愧为曾经奴役三界诸神的扛把子，真是顶呱呱。”
无法无天潇洒地将笔直长发一甩，仰头斜眼，露出傲慢的神色，语气中带着历经岁月的沉淀与自信：“姜……还是老的辣。”
然而，下一刻，他却迅速收敛表情，身姿矫健地躬身，对着囡囡拱手一礼，声音恭敬：“晚辈无天，见过皇天大德娘娘。”
“咳咳，”囡囡轻咳两声，努力挺直小身板，学着后土那沉稳大气的腔调，有模有样地说道：“不必多礼。”
无法无天疑惑地上下打量着囡囡，总感觉眼前这位后土娘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他心中暗自思忖，却也不敢多问，只能将这份疑惑暂时压在心底。
这时，夜君莫五人，飞天而下，随后众人目光如炬，齐齐注视着天宇上方，那个还在抱头嚎叫、周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帝宇。
帝宇的怒吼声震得天地不停颤抖，大片大片的乌云被震散，大片大片的空间破了又组，组了又破，露出后面扭曲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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