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嘉鹏的这些有些表态意味的话,简世超历来不太相信,因为他知道陈嘉鹏从本质上看,根本就不是一个理智的人,他在男女问题上,历来是凭着感性办事的。
说了一会闲话,简世超就把那幅米芾的字画递给了陈嘉鹏:“嘉鹏,这幅米芾的字画就送给你惠存吧,这幅字可是真迹,如果拿到世面上买去,怎么的也值几百万。”
对于简世超的介绍,陈嘉鹏不太感兴趣,他心想,你送给我的这幅字,怎么能抵得过我送给你的那一对钧瓷花瓶,那可是国宝级的收藏品。你的这幅米芾的字画,也就能值那一对钧瓷花瓶的零头,在我面前有什么可炫耀的?
看到陈嘉鹏并没有显示出多少热情,简世超就对他说:“看来嘉鹏老弟对米芾的字画并不太感兴趣啊,如果老弟不喜欢他的字画,我这不是给老弟添堵吗?”
听了简世超的话,陈嘉鹏不由笑了:“老板,你这不是多想了吗,这米芾的字画,在当世也是珍品了,既然老板能舍爱馈赠,我当然要欣然收留了。要不,老板一定会认为我不识抬举了。”他说着,就把卷起来的书法卷轴舒展开来,果然展现在他眼前的字画不失大家气度,一眼看去,就有了字酣墨饱的气韵,那凌云气节四个大字,让他有些猥琐的心灵也为之震撼。
“老板,这字写的也太好了。以后,就把它放到我新建的泰山大厦的办公室里,就作为我的镇屋之宝吧。”
“嘉鹏,只要你喜欢就好,要不我就白费了这番苦心了。”
送完了话,简世超就把话题一转:“嘉鹏,你派下去的人最近有没有金彩云的消息啊?”
陈嘉鹏听后有些失望地说:“老板,我感到这个金彩云现在已经不在泰城了,这带带拉拉地都找了大半年了,可是也没有看见她的人影儿,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的吧,再继续找下去,也只能是劳民伤财,就这半年,我为了找金彩云已经花了快五十多万了。”
听到陈嘉鹏在他面前发起了牢骚,简世超不由撂下脸来:“嘉鹏,你是不是感到自己花这些钱冤枉啊,但我今天可要跟你说明,你以为你这些钱是为我花的啊,我不知道你明白不明白覆巢之下无完卵这句话,你想想,如果没有我的庇护和支持,你的泰宇公司,包括你现在的华泰公司,能经营的这么顺利吗,所以,你为我做事,其实也是在为你做事,如果你这个道理都不懂的话,你也就别在江湖上混了。”
简世超说话历来是以叨骨头而著称,这一句话说出来,就令陈嘉鹏振聋发聩了。他知道简世超这是在用话敲打他,不过他对简世超的话也表示认同,因为的确如简世超所说,在泰城这个地面上,一旦失去简世超的庇护,陈嘉鹏知道自己就没有了坚强的支撑,那时,一旦有风吹草动,自己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从容应对了。
想到这,陈嘉鹏自感到刚才的话说得有点不妥,于是他就朝简世超微笑道:“老板,我可没有向你讨价还价的意思,我只是感到这样盲无目标的查找,是永远也找不到金彩云的。”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简世超以为陈嘉鹏有了什么新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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