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这个丹药，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
陆程文无力地点点头：“是。”
“那你为什么还给他们？”
“他们是你的宗家，我当众把你抢出来，已经让他们颜面扫地了。打人不打脸，我再偷他们的丹药到处嚷嚷只会加剧矛盾。我是个商人，只想安安静静做生意，不想打打杀杀。”
“要是不告诉他们呢？”
陆程文笑了，歪着头：“那是你们老张家啊！你怎么……向着我这个外人说话？”
“谁拿你当外人了？”张神儿故意嘟囔一句，别开头去看别处，但是依旧用余光扫了一眼，想看到陆程文听到这句的反应。
但是陆程文基本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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