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学明你好啊,你父亲马铁港是个汉子。”

        “马学教你好啊,你父亲马铁港很好!”

        “所以,你们要继承他的意志吗?”

        骆丘城中村一处废弃地下室内,这是阎赴住宿之地,也是昔日魏瑕办公之地,之后是满汉,长江,鱼仔汇聚之地,魏瑕的警服帽子在这里,魏瑕的一切痕迹都在这处地下室。

        只不过这里荒废多年,没有电力,没有水源,房屋放着矿泉水和蜡烛,微弱亮着,阎赴平静。

        有人挂断电话,有人要求见面,有人问为什么,他们都问为什么——

        “我们快死完了,我们快赢了,可我们需要下一代人。”

        “我要留下很多种子。”阎赴恍惚的说。

        “下一代人做什么?!”马铁港的儿子追问。

        阎赴没有回答,他只是恍惚,很恍惚,在挂断电话之后,阎赴不再是温和的姿态,在菲律宾杀了毒贩二十年,他整个人是一柄锋锐永远朝前的刀子,他整个人在蜡烛照耀下影子拉长,影子将警帽覆盖。

        “下一代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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