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坪政接了,电话传出女人声:“你哥很心疼。”
“我想看我哥怎么走的,我必须看,然后我就活着。”魏坪政笑着,但他眼神带着和魏瑕一样的骗意,对不起啊,只有我死的震惊世人,这件事情才能永远闹大下去。但我想我哥了,我最后看一眼。
女人声,很平静,但带着心疼:“好。”
打开手机。
魏坪政不去看铺天盖地的新闻,各种电话,各种警方数不清的询问,他看着长子追溯继续开始。
终于魏坪政笑了,他放弃了他的车和手机,脱掉了行政夹克,用地上的沙土洗着脸上的血,灰头土脸的,从未这种狼狈和脏兮。
但魏坪政大步流星走着,他好开心,路上他给小孩要了手机,他把自己身上钱塞给小孩,然后他继续走着。
打开手机。
他看到了他人生最后要看到的长子追溯画面。
——
1999年1月3日中午12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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