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褚作谦的唯一的长辈,他的三叔父,他经常来这所高档干部疗养院看望叔父。”

        精神分裂的中年妇人拿着董霆给的纸条,她取出董霆安排好的服饰,像是其中一名护理人员,就那么朴实无华的混了进去。

        妇人看着四周,好高档啊,她想不敢想人老了住在这种地方,她这辈子伺候公爹,伺候老伴,还有孩子,最后自己得了精神分裂没人看望她,都嫌弃她得这种病,她所在的医院每个月会有一次精神病人脑波疗愈,佩戴机器的时候是她最快乐的时候,舒服,大脑终于轻松了。

        可脑波研究人央央死了,

        俺们怎么办啊?

        那群坏官歇斯底里的杀了她,俺们咋办?俺们就该死?

        妇人笑着,开始找着被告人长辈的房间号,她走着,开始哼着民间的小调,像是哼唱给孩子听得。

        直到妇人打开门,房间内,一个穿着休闲老年装的老者在看书,房间很精致,老年人戴着眼镜皱眉:“没规矩,谁让你们护理人员进来的!出去!”

        呵斥。

        中年妇女不在意,她关上门,锁上,盯着老者,几十年农活和工厂让她有了很多疾病,但也有了力气。

        “你们害了央央,俺们的未来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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