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程忠打开录音,用着东昌方言,磕磕绊绊的录制说着:“我这种老家伙活着就是把柄,就是被他们利用,他们知道灵灵周围人很多,他们就来找我。”
“觉得中国孝为先,觉得老缅医那些人因为我的身份肯定会出现。”
“觉得我一直妥协,觉得我胆小怕事、”
“我老了,不是痴了。”
“我家的娃子们都没有妥协,我这个老家伙怎么可能妥协。”
“娃子们别怕,你们没顾忌了!!!”
抵达美国大使馆区,程忠颤巍巍下车,他笑着,付了钱,开始把拐杖扔在路边,然后整个人开始站的笔直。
但出租车司机一直没走,程忠疑惑,他开始端详司机,这个司机是一个中年人,很英武的中年人,穿着白色西装,笑起来像三十岁,个子高,体态匀称。
长得好像一个人,好熟悉啊,程忠感觉很熟悉。
“我叫阎赴,吴刚,或者叫我魏瑕,幕后审判者,都行。”阎赴笑着,这一刻他的笑容在和1998年北碧府监狱那个混蛋阎赴的笑容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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