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想着试探，这些事情，我告诉你也无妨！”
天道化身冷冷说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可以这么认为！
上古修炼之法，与现在修炼之法，天差地别，只是这些修炼者，过于损伤天道，让此方世界濒临崩溃，我费尽全力，才使其内斗不休，最终死伤惨重，寻机将其彻底排出此方天地！
又以大因果之力，抹除其存在传承，重塑武道修炼体系！
只是这些家伙的遗泽，没有那么容易完全抹除罢了！
哪怕是历经千万年，依旧有些蛀虫一样的家伙。”
很明显，他口中的蛀虫包括了司天一和司命这种可以窥视天机因果之人。
“呵呵呵！”
叶枭笑了起来。
天道这种表现，很明显说明，人力，是可以和所谓的天道对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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