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态,出现了改变。
微微一笑,她轻声道:“所以啊,我与他有仇,尚且如此,你能真的恨他吗?”
面对这个问题。
杨柔叹息一声。
“当然...不能。”她轻咬下唇,眼神中满是迷茫。
“我刚才恨过之后,内心却也理解了夫君的做法,作为臣子,我们对陛下,都是一样的。”
杨柔的恨,是那种至亲受伤后,下意识寻找宣泄口的恨!
但是当理智占据上风,所谓的恨意,却也随之飘散。
“果然!”杨玉英笑了起来:“你根本不可能真正的恨他。这世间,除了楚夏两国之人,又有多少人,能真的恨他呢?”
叶枭带给乾国的变化,是无比鲜明的。
也正是如此,杨玉英在北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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