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看了一眼那喝光的茶水，缓缓抬起头，一张绝美的脸映入眼帘。
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别人，而是凤青衣的大姨。
凤无暇。
李道突然开口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闻言，凤无暇眼眸微微一动。
只见其刚刚还略显呆萌的目光逐渐清澈起来。
她轻声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道淡笑道，“毕竟是跟在身边上百年的人，许多细节你有些疏漏。”
凤无暇轻叹一声，“还以为能装一段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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