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在缓冲区挣扎一辈子,直到腐烂在感染潮里,也没能摸到这扇幸福大门的门框。
可这终点,却是一些人随意就能踏足的起点。
“走吧,方便的话,送我去化学厂职工小区?”
“方便,当然方便!”
司机重重点头,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大金杯在幸福大门前调了个头,逐渐远离“幸福”而去。
...
夜,十点。
轮胎碾过积水的路面,缓缓停在化学厂职工小区爬满藤蔓的铁门旁。
程野的手指刚扣上开门拉手,眼角余光就瞥见百米外的路灯下浮动着两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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