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郊区的四层废弃大剧院被征用为临时学习会场地,原本居住在此的流民已全被驱赶到其他地方。
当报站器响起“大剧院站”时,东叔长舒一口气,从公交车上走下,站在站台旁一时有些失神。
自从昨天接到学习会的讲师邀请,他已经连续18个小时没有闭眼了。
说不清到底是激动,还是恐慌。
可真正到了这里,所有思绪却突然被清空,只剩下一缕缕茫然在心头翻涌。
愣神片刻,东叔回过神来,顺着杂草间踩出的小路走向剧院。
大约向前两三百步,路中央立着块指示牌:
听课者往左走正门进舞台,讲师往右走后门去后场。
他脚步一转向后门走去,很快看见守在门前的四名警卫,以及排队入场的讲师们。
轮到东叔时,他从兜里掏出一枚铁制徽章。
警卫接过在防务通上轻刷,电子音随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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