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五人见状,眼神里皆是“懂得都懂”的默契,不动声色地给两人让开了空间。

        “最近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呗,我闲不住,出去跟人跑大车,车队隔壁这几个省市送货,赚得不多,好在不累。”

        “今年感染体异动,外面现在很危险吧,你也不歇着?”

        “哪能那么容易歇着,都是签了十年合同的,我这还有三年才到期呢。”她话音未落,忽然瞥向东叔的胳膊,“你不也没闲着吗?这老伤疼了多少年,怎么还不去治治?”

        “治不好了,动过好几次手术,根子上的毛病,难啊。”

        东叔叹了口气,袖口滑落处,几道狰狞的旧疤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话题似乎在这一刻终结,两人一时都寻不到继续交谈的话头。

        好在前场忽然传来一阵掌声,划破了这阵沉闷。

        “稀奇了,那下面坐着的可都是检查官,还会给我们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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