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夫君执意要回,说自己就是个边缘人物,只是回来小住几天罢了,长安的风波再怎么样也波及不到我们。”
话至此处,高阳顿了顿,哀怨道:“不瞒伯母说,我和牛将军劝过夫君多次,可夫君就是不听。”
“虽说那导致朝廷混乱的风波严格来说确实波及不到我夫君,可终究因我夫君而起。”
“这俗话说得好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现在我夫君返回长安,我这颗心啊,就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放宽心。”郑观音耐心地安慰道:“其实你夫君说得不无道理,前几个月我便听说你夫君去了渭南县上任县令,你也跟着去了。”
“一县县令在地方权力虽大,可对于整个朝廷来说,的确算得上一个小人物,朝廷再怎么混乱,跟你夫君有什么关系呢?”
“不说你们仅仅只是回来住几天,哪怕你们长住又能如何?”
“你夫君在渭南县的确拥有极大的力量,可一旦来了长安,便是一个普通的县伯而已,上面那些大人物,不会特别在乎他的。”
“当然啦,如果你实在担心,可以早点跟你夫君返回渭南县呀。”郑观音笑着宽慰道。
“话是这么说。”高阳摇头叹息,“但我记得我夫君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不管如何,绝不能将主动权交到他人手中,这是极其愚蠢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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