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怎......”李世民话还未说完,就反应了过来。

        长孙皇后轻笑道:“陛下,这首边塞诗看似豪迈、大气,又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但陈衍却是用他父亲的名义呈上来的。”

        “他这是在提醒你,他们陈家上一代全都为国捐躯,只剩他一个独苗啊。”

        李世民听完后并没有恼怒,而是长叹一声,又拿起信纸细细读了一遍那首诗。

        感慨道:“好一个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李世民哑然失笑:“他爹和程知节那厮一样,是一个只会拿刀,不会拿笔杆子的莽货。”

        “朕若信这诗是他爹所作,不如信魏征那田舍翁以后不骂朕。”

        长孙皇后道:“那陛下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李世民挥挥手,“再关他一天,明天就给他放出来吧。”

        “与高阳定下的婚期就在下个月,朕总不能真砍了他,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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