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吗?”

        魏征噎了一下,那句话他确实说过。

        房玄龄叹息一声,朝陈衍礼貌拱手道:“先前陛下曾不止一次夸赞渭南伯心中有大义,愿意把重要无比的制盐之法拿出来造福百姓,房某心中亦是敬佩不已。”

        “而养猪之法同样重要,事关黎民百姓,房某愚钝,实在没什么好办法,如果渭南伯有什么高见的话,能否不吝赐教。”

        “房某,感激不尽!”

        瞧瞧,瞧瞧,什么才叫说话的艺术。

        不仅夸赞他心中有大义,还点出养猪之法的重要性,又贬低了自己,抬高了他。

        这谁听了心里不舒坦?

        陈衍笑着摆摆手:“梁国公言重了,小子不过有些想法而已,如果梁国公愿意的话,小子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房某就洗耳恭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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