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之地，命运消散，”
这是丹尼尔强行解读出来的，也是他认为最好的解释方式，
实在是，
这图画太抽象了，什么羽毛、缠绕在身上的线条……他只能用“命运”这个词语才说的通了。
“这也是正常的，对于他们这种认知不完全的古代人来说，将成功归结于命运的垂青，就像是东大的天降祥瑞、天相一样，是很常见……”
丹尼尔摇摇头，觉得自己的解释没有毛病，
很合理有木有！
“不！”
但是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方景却是猛地张口，直接否决了他。
“那是什么意思？”丹尼尔不解，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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