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簌被认回去,母亲掩面而泣,一向稳重的父亲也红了眼眶,虽然程明簌这些年流落在外,但他学识丰富,品行也佳,祖母颔首称赞,“不愧是我们薛家的孩子。”

        一室内,薛瑛这个外人格格不入。

        程明簌被认回薛家,写入族谱,受父兄引荐,入朝为官,京城的人都说,就算程明簌被鸠占鹊巢,顶替身份,也依旧荣华璀璨,纵小人阻道,明珠也不会蒙尘。

        小人,就是薛瑛,鸠占鹊巢的贼。

        她厌恶程明簌,虽然明知道程明簌是受委屈的那个人,可是他一出现,属于薛瑛的东西全都没了,疼爱她的亲人对她只剩恶脸相向,母亲嫌她粗鄙,不够大家闺秀,父亲嫌她文识差,薛瑛使尽手段,想讨他们开心,可是他们却对她越来越厌恶,她做什么都是错的,祖母冷着脸,让人将她关进祠堂思过,还说:“到底不是薛家的血脉,真是半分风骨也无。”

        对啊,她根本就不是薛家血脉,对他们而言,她可不就是一个低贱卑鄙,白占了十六年荣华富贵的蛀虫吗?

        偷听到祠堂外下人们交谈:“二公子说,她疯了,将她送到乡下庵堂,了却余生。”

        程明簌回到薛家后,成了侯府的二公子,受人敬仰,哪怕他掉根头发丝,所有人都觉得是薛瑛在背后使绊子。

        薛瑛逃了,一直逃到塞北,什么都没带走,疼爱了她十六年的亲人对她厌恶至极,知道她走了,父亲只说:“由她去,走了就永远别回来,薛家没有这个人!”

        一起长大的兄长自请离京领兵,一眼都不愿施舍给她。

        薛瑛与武宁侯府断绝关系,一个人在塞北,重病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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