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如同约翰造船厂的汉森,病症急剧增加,不休养几个月难以恢复;
重则一命呜呼,当场死亡。
“巧合”的是,格里姆兰的中产阶级和富人们,身体大多健康,睡上一晚便能当作无事发生,精力充沛的抱怨小工厂和工人们缺乏公德心,过度污染希尔斯河。
而死在大恶臭中的,99%是底层工人、无家可归者和孤儿。
这一现实,让底层民众变得格外不满。
尤其当大恶臭发生后的第二天,回到明灯报的康纳和内斯特,根据吴常给他们的情报,写出一篇大恶臭的源头,实则来自化学工厂的污染。
大量含有化学成分的污水,直接排入希尔斯河,导致河水污染,波及全城。
该新闻在结尾处点明,工人们当前健康状况的恶劣,和生存环境的污染,都来自工厂主的贪婪。
工人们必须行动起来,争取自己的利益,不能继续随之摆布。
否则当下一场大恶臭袭来时,会有更多人永远沉睡在无名的黑夜,无法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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