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顿微微摇头,“能说的他们都说了,布鲁克甚至说出他上周末和加斯科的老婆偷了情,但他们没人承认对罗恩首相发动过刺杀。”

        “至于工业实业家协会,似乎是一个巧合。”

        “来这里的保守派,都是根深蒂固的圣主教信徒,对罗恩和女王陛下改革的圣启教都十分不满,提起宁静教会更是不屑。”

        吴常耸了耸肩,问道:“如果按照斯蒂兰法律,把他们坦白的恶行说出去,会判什么刑?”

        雷文顿撇了撇嘴,说道:“加斯科本身就是大法官,全斯蒂兰的法官,有八成是他的人,你想让他判什么刑。”

        “而且他们策划的案件,大多是针对普通平民,不涉及重要人员和叛国,完全构不成死刑。”

        “就算加斯科不动用关系,只需要证明精神状态不好,最多也就是暂时性监禁,甚至直接无罪。”

        吴常遗憾道:“我本来还想给兰迪和女王陛下一个面子,把他们交给法律处理的。”

        “但真这么判罚,说出去别人不得认为咱们秘法骑士团的尊严,和斯蒂兰的法律一样,可以被随意践踏?他们法官们可以不要体面,但我还要脸呢。”

        他朝着负责审讯的秘法骑士挥了挥手,说道:

        “去庄园里找些麻绳,要质量够好,能撑得住劲的,这些贵族老爷们体重可不轻,别把他们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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