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女士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波澜的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在兰利那些先生们停止用‘英国佬的烂屁股’(BritishMess)这个词在内部简报里调侃我们之前,任何实质性的合作,都是妄想!我们现在是孤家寡人,先生们。只能靠自己,把屁股擦干净。”
她拿起一直放在手边的那支沉重的、镶嵌着银色徽章的钢笔——那是她权力的象征。
她的目光落在桌面中央那张大幅的非洲地图上,精准地找到了塞纳共和国的位置。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握笔的手高高举起,带着一种凝聚了所有愤怒、屈辱和杀意的力量,狠狠地将尖锐的银色笔尖,朝着地图上塞纳北部那个代表“音乐家”防务基地的坐标标记,扎了下去!
“噗嗤!”
坚韧的地图纸被轻易贯穿,发出轻微的撕裂声。
银色的笔尖深深嵌入地图,直没至笔杆,如同钉下了一枚象征死亡和复仇的楔子。
“找到他。”
M女士的声音如同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让他消失。用你们能想到的任何办法。干净、彻底、不留痕迹。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不想再看到这张脸,出现在任何威胁女王陛下利益的简报上!不计代价。”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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