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衣衫破烂、眼神麻木的孩子蹲在废墟旁,对轰鸣而过的车队毫无反应,仿佛灵魂早已被战火抽干。
“GNA的‘杰作’。”
猎手林默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带一丝波澜。
“北边过来的‘政府军’,美国人塞钱,英国人塞枪,沙特人塞瓦哈比疯子当炮灰。哈夫塔尔的人,挡了他们的路。”
灾星狠狠啐了一口:“操!拿石油换来的狗粮,转头就用来杀自己人!”
宋和平的视线落在一个蜷缩在断墙下的老妇人身上,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一动不动。
他墨镜后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但握着车门扶手的指节却微微泛白。
这片土地流出的每一滴血,都浸透着外部大国的贪婪。
伦敦金融城里跳动的石油期货数字,唐宁街10号和白宫桌面上的方案,其代价就清晰地烙印在眼前这片焦土之上。
越靠近哈夫塔尔武装控制的东部沙漠区域,道路越发难行。
所谓的公路早已被坦克履带和重炮反复蹂躏,只剩下坑洼和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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