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官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腰杆,却挺得笔直。
“你怎么写的。”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尖刀,直刺人心。
大殿里,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都看向了那个手无寸铁的老史官,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冷漠。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正确答案。
答前者,是找死。
答后者,是违背史官的良知与风骨,将遗臭万年。
史官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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