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恍惚,又有些敬畏地道:“手段、心思、敏锐力……不愧是驱逐鞑虏,一统中原的洪武大帝!”

        与此同时。

        又微微蹙起眉头略带一丝不解地道:“不过此事……贫僧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里面,陛下他纵然眼光深远,有纵深布局的能力和手段,可他也太敏锐了些……敏锐得过了头!”

        朱棣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道:“道衍师父说的这感觉,本王也十分强烈!”

        “以父皇坐在奉天殿上,浸淫着至高权力多年的经验和心计,防着本王或者防着其他的亲王都在情理之中。”

        “可……”

        “父皇他早不说晚不说……”

        “偏偏在本王和你们探讨情势,甚至在纠结着是否要……之时,便把本王喊了过去,把此事放在明面上讲。”

        “此事本王事后细细一想,也愈发觉得不对劲些,若是本王的二哥、三哥便也罢了,他们性子张扬藏不住事,可本王在侍奉父皇这方面向来是克己复礼的……”

        说到这里,朱棣自己都觉得有些委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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