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的眉头也不由得轻轻一颤,有些无奈地摇头:“担心也无用,此行无论是吉是凶,本王都不得不去。”

        “如今的新帝,对我们这些皇叔明显是提防着的。”

        “若是我敢抗旨……说不定过几日便是一道削藩的旨意传传到开封来了。”

        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常与郎中、大夫、病人打交道。

        朱橚神色之间虽带着凝重,但无论是目光还是声音里,都带着一种看淡生死的豁达。

        顿了顿。

        更是苦中作乐般笑了笑,道:“新帝宣我进京来也好,父皇驾崩,本王身为父皇的儿子未能亲自送行始终是遗憾,虽晚了几日,总还是能送上一程。”

        说罢,他抬高声音对外面喊道:“停车!!”

        “吁——”

        马车外传来勒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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