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昏君」,他本可以直说的,他明明可以在一开始就告诉所有人,工业司是为了快速生产大量纱线,工部下辖的织造局、织造坊停工是为了生产这些布料。

        可他为了这件事情能顺顺当当地进行下去。

        为了寒苦百姓入冬便起码能有一件蔽体之衣,竟是直到现在才说出这些事来。

        而他们,没有做任何事情,亦不知其中真相,只日日一口一个昏君地叫着,暗地里无人之时更是难听话说尽了,就连刚刚都还进行了一场声讨。

        意识到这件事。

        整个醉鹤楼中的所有人都不由紧紧蹙起眉头,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都被哽住了一般,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整个醉鹤楼滋生、进而疯狂膨胀。

        随着张逵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声音顿住,醉鹤楼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死寂,偌大的酒楼,落针可闻!

        因为他们明白。

        错了,是他们错了。

        他们针砭时弊,高谈阔论,自以为自己熟读经史有治国之才,相比于做完了一切、也承受了一切的陛下,他们可笑得像是戏台子上的一个丑角儿。

        沉默约莫持续了三两个呼吸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