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吾更是担忧起来,他更擅长于经史子集的研究,应对这种事情倒是没那么擅长。
但他心中却只认定一点:宁愿自损根基也要多救上一些百姓性命的国君、宁愿自己从头到尾都承受着骂名也一定要坚持把这件事情做好的国君,他认定了!
想到这里,刘三吾一时竟没了平日那般的大儒风范,急匆匆地催促着詹徽和傅友文二人道:“陛下为明君,我等自当为贤臣,既然我们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无论如何都要想个法子替陛下分忧才是。”
“要不我们现在就进宫去,与陛下一道商议?”焦急之下,刘三吾提议道。
詹徽却是摇了摇头:“陛下平白承受了那么多的冤屈和骂名,我们此时进宫去见他,除了给他平添许多烦忧,还能做什么?除非我们有立刻行之有效的法子解决此事?”
傅友文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刘三吾也只能沉默下来,他的确没有任何法子。
“难不成我们就这么看着!?”刘三吾急道。
对刘三吾这一句言简意赅的质问,詹徽和傅友文都没有回答,因为无话可答。
方面之内一时陷入一阵死一般的沉寂。
只有房中燃着的炭火偶尔发出“噼啪”一声响。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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