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话,他若有所思地自语道:
“各大藩王目前都算得是拥兵自重,尤其是我们这几个镇边塞王,是否是因为朱允熥和他背后之人忌惮这一点而给他们安上了谋逆之罪?”
“若是如此,我们倒也不是不能操作。”
“至少我们可以暗中运作,一方面替二哥、三哥辩白,让朱允熥和他背后那只手,顶着「屠杀亲叔」的名义压力而有所忌惮,另一方面还可以煽动其他藩王的恐慌,让他们抵制此事,乃至借机起事?”
被他这么一问。
道衍和尚神情微微一凝,轻叹了一口气道:“贫僧明白殿下的意思,若此事当真是他借故扣的谋逆之罪就好了!”
见道衍和尚这副神情,朱棣一颗悬着的心再次死了,不敢置信地道:“证据确凿?怎么会?若本王的二哥和三哥真有实实在在谋反的行动,我们怎会毫无察觉?”
道衍和尚立在胸前的手掌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沉吟了片刻,双眼微眯,道:“实实在在谋反的行动,他们的确有,只是这谋反才刚起事,就被朝廷摁下来了!”
朱棣紧蹙起眉头,愈发有些不太理解了:“刚起事就被摁下来?这从何而说?”
陕西离应天府多远?山西离应天府又有多远,这中间,便是情报信息的传递都要耗费不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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