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停下脚步,叹了口气道:“此间聚集百姓无数,人多的地方最是容易出麻烦,这些日子咱们暗中盯着,不敢放松,不就担心着这种事儿嘛。陛下倒好,百姓还没搞麻烦,他自己主动找麻烦,我能坐得住嘛?”
傅友文张了张嘴似是想再说詹徽点儿什么,却是欲言又止地不好说什么,只能再次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
不错,他们三人各自得心神不宁,正是为的这事儿。
他们是文臣之中的中流砥柱,自然是看局面看得最清晰的人。
刘三吾站在窗边没有回头。
他背负双手,声音有些低沉地问道:“这两天应天府城内郊外、以及周边地区,都没有出现什么变数吧?”
詹徽和傅友文交换了一个眼神,齐齐摇头。
詹徽道:“倒是没有。”
傅友文道:“我负责盯着的地方都盯得很紧,没有发现任何藩王在应天府内活动的踪迹。”
刘三吾所谓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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