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和尚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只双手合十道:“殿下决心,常人所不能及。”

        他平日里虽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甚至能从他脸上看到几分悲天悯人的模样,可实际上却是不可多得的狠人,他向来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心里的目标。

        私宅里那位的表现,实在显得太过诡异了,偏偏他又是当前的局面里最重要的一步。

        若是不能探探清楚……

        下一步该走哪里,就连他都要举棋不定了。

        朱棣也明白这个道理,把手里的报纸丢给徐妙云,一句多的话都没有再说,径直披上来时的大氅,也藏住自己的身形容颜,出了翠茗楼,朝私宅的方向匆匆而去。

        冬日的寒风吹得她大氅下摆鼓动。

        或许是天冷,朱棣莫名觉得身上一阵发寒。

        ……

        “爹,你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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