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己这个弟弟,几个月之前带着自己座下最擅所谓的炼丹之术的弟子进了京,至今为止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听到什么消息了。

        朱权面上当即也是露出意外之色。

        道:“算下来,这都好几个月的时间了吧?”

        张宇初点了点头:“是啊,之前贫道的心思大多都在游历、修道之上,宁王殿下对道学有所涉猎,自然也知,道家讲究无为而治,所以贫道倒也没有过分留意此事,殿下提起此事,贫道才一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朱权蹙起眉头思索了片刻,道:“据本王所知,当今开乾陛下醉心炼丹之术,旁的什么人出事,都不该是张道长出事才对。”

        “不知张道长最开始给天师的来信曾说过些什么?”

        这件事情听起来的确有些蹊跷。

        少年人总是热心肠的,本身又喜好道学,和张宇初、张宇清之间曾有浅交,朱权便也认真分析询问起来。

        张宇初看得出朱权对自己坦诚。

        况且也觉得其中并没有什么忌讳的内容,当即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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