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打开房门,把外面的风雪放了进来,接着便头也不回地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
詹徽和傅友文二人相对而坐。
看着刘三吾的身影消失,这才回过神来,先是无奈摇头,随后便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一起走到门口,朝着刘三吾离开的方向拱手一礼,表示敬意。
直到门外吹进来一阵冷风给二人冻了个激灵。
二人这才直起身子,把房门给关上,各自神色凝沉地默默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良久。
詹徽才道:“早知如此,此事就不和这个犟老头子说了,陛下这会儿只怕心里正烦闷着呢,他赶在这时候去烦扰陛下,又要问及陛下自己不曾提起的事情……这一趟进宫去,只怕吉凶莫测。”
他心里顿时都有些后悔起来。
傅友文道:“其实和不和他说都一样。”
“他今日不知道,明日也会知道,明日不知道,后日总会知道……只要他知道了此事,他就一定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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