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虽未说什么。

        可眸子里俨然也是不满和锐利。

        仿佛已经全然忘了,半年之前他们已经无端端发过一笔横财,也曾经用那些极其纯透的「琉璃」在商人手里得了数不清的银钱。

        也似乎忘了。

        如今这个原本只能偶尔来个三两次的大画舫。

        他们是拜此所赐,才能在这里夜夜笙歌、一掷千金、温香软玉、花魁暖床。

        这就是人的贪心与贪念,是永远都填不满的沟壑。

        得到的多,花得也多。

        否则也用不着天天想着这里那里搞事了。

        不过三人也知道,这件事情涉及到所有淮西勋贵和当今开乾陛下的默契,就是心里不爽快、不满,一时也不能贸然有什么轻举妄动。

        见原本热闹的气氛些微冷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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