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在淮西勋贵看来,他们等着的,甚至即将得到的东西,可不是个什么区区「彩头」能相比一二的,自然也就无所谓许多。

        一旁的朱寿则是挑了挑眉,看向范松德道:“莫非是……你对当今陛下的心思,有了什么头绪?”

        这是最近应天府最热闹的事情。

        他们不乐意想,不代表他们不乐意听一听、聊一聊。

        范松德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摆了摆手:“朝廷那边的圣意,哪儿能让咱这些人猜得透?有头绪?……有头绪不了一点……”

        说完,已经把每个人酒盅里的酒水满上的周立轩也重新坐了下来,顺着范松德的话头往下继续道:

        “坊间传闻,咱当今陛下虽年轻,背后可是有了不得的人在指点着呢!去岁几次三番地掀起了大潮大浪,可见那人虽没有露头,手段可着实厉害着!他那些心思啊……只怕换了谁也难猜。”

        说完,周立轩举起酒杯稍稍示意,一饮而尽。

        旁边的范松德则是嘴角噙起一抹淡笑,朝他投过来一个肯定的眼神。

        「当今陛下背后的指点之人。」——这才是他们藏在酒后闲聊里的真正意图,只不过一边喝酒一边聊,任你是什么人,也只会以为他们这是纯粹地喝酒吹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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