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勋贵那边觉得他们在大气层。

        傅友文他们这边则是觉得:不好意思,刚好我也在!

        淮西勋贵觉得扬眉吐气。

        他们又何尝不觉得扬眉吐气了?——之前为着淮西勋贵的事情天天发愁,现在看着他们,只觉是跳梁小丑。

        詹徽也笑呵呵地应道:“正是!他们现在都以为,自己根本就已经无懈可击了,又是开国之功,又有当今陛下的从龙之功,往后更有开疆拓土之功,连陛下都得敬他们五分。”

        “可他们越这样想,过个三年五载的时间以后,他们后知后觉地发现百姓民心、营中军心,全都聚到了陛下身边……那时候,他们的样子才越有意思呢!”

        傅友文摇头嗤笑一声,点指着詹徽道:“詹大人,你这人吧,素来是蔫儿坏的!嘿嘿嘿嘿嘿!”

        詹徽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义正言辞地道:“什么蔫儿坏,傅大人你可不要这般血口喷人哈!我那是积极配合陛下的谋算!”

        夏原吉则站出来打了个圆场:“二位大人都是忠心体国的肱骨,自是无论做什么,心里想的都是大明,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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