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吗?
一点也不夸张。
能来上夜校的都是二三十岁的人,虽然年纪不大,但都经历过战乱年代,遭受过各种各样的苦难和压迫。而现在,他们不但站起来了,还成了国家的主人,虽然日子过的苦了点,心里却是甜的。
他们说出的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都是发自内心的亲身感受。
迟文斌也站起来好几次,可惜,因为太胖,速度有点慢,每次刚费劲巴拉的站起来,还没等开口,就被别人抢了先。
他又不能重复别人说的,只好悻悻的坐下,这一通一起一座的,把连排座椅带着一阵忽闪。
可除了刘根来,没人在意,大家的情绪都被这个问题调动起来了,心思全在课堂上。
估计此刻的每个人都后悔没往前坐吧!
等这个问题讨论完了,下一个问题又把课堂气氛带的仿佛要炸开——资本主义制度的劣根性。
同学们的发言都不能用踊跃来形容,简直就是群情激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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