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志说的都是合理要求,他一个孩子舅舅,没道理,也没理由不答应。

        “我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吗?”钱大志赔着笑。

        “我有那么不讲道理吗?”刘根来白了他一眼。

        “那是,你一向都是通情达理,要不是你大肚,我妈跟我妹也不能那么快回家。”钱大志一脸的真诚。

        要不是早就知道这个大姐夫是什么德行,刘根来肯定会把他的话当成反话听。

        看这架势,钱大志到现在都以为他妈和他妹只被拘留了十五天,是他这个小舅子帮忙说了情。

        “打住,别说这些了,”刘根来急忙转移了话题,“你家来多少人?”

        “我三个姑姑,两个舅舅,还有三个姨都要来,都是一大家子,要是都来,差不多得坐四桌。”钱大志数着指头算着,“在加上我们组里的几个人,还有供销社、国营饭店的那些人,再加上咱们家的人和两家邻居,差不多得摆八桌。”

        八桌?

        不知不觉的,满月酒就成了大席——那头猪不一定够吃,那两袋子白面和玉米面也够呛能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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